【祢广】一些关于祢衡剧情的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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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之前猜的差不多,师兄确实是外热内冷那一挂的。
他真正的心寒应当是从家族被诛灭母亲死亡开始,那时候他才多大啊,十几岁的年龄?他以为上山只是修习一下罢了,或许从来没想过上一次轻飘飘的离别竟是最后一次见到活生生的亲人。断了腿还要折腾着下山,以为自己有办法,以为会有奇迹,以为或许只是谣传,也许家人还有救。可是没有啊,奇迹不曾降临,噩耗如期而至,半大的青稚少年没辙了,就这么愣头愣脑的硬闯法场,就像他师父那样。也就像他师父那样,护不住惦念之人,拼了命只抢下母亲的头颅。
那现在能回哪去呢,偌大一方天地,再也不会有家的存在。要回,便回隐鸢阁吧,那里有师父,有他心心念念的小师弟。剧情中没有提到他是怎么回去的,可是他来时尚且有一匹马,回来却仅带着包裹。那便是风餐露宿日夜兼程赶回来的,像是吊着一口气赶回来的。苦吗,忍着寒风饥饿跋涉,但是真正苦的还是紧紧抱着母亲头颅的时候吧,怕被磨损,于是拖下外衣精心保护着,可浓郁的血腥气依旧经久不散,就好像时刻提醒着他家人已经不在的事实,提醒着他现在已如浮萍无可依。
归属感的缺乏会带来隐秘的占有欲吧,一声声喊着“师弟师弟”,时常怼怼她的另一位竹马。怎么天天跟她撒娇,他不满地想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闷在胸口,酸酸涩涩。这么想着,团了个雪球朝她扔过去,听到她笑骂了一声,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他,祢衡吊儿郎当地笑了笑,挑挑眉,却莫名有些欢喜。她在看我。她在注意我。
那耳桥呢?也许是某天师弟无意间提了一句山下的新奇玩意,亦或是自己下山瞧见的,瞧着漂漂亮亮,那就打吧,连着精心定制的湘竹头饰。回去了便迫不及待炫耀,听着师弟夸赞便觉得当时打耳桥的疼痛便也不算什么。师弟说想摸摸,手抚上耳朵,刚打完不久,那处还红肿着,冰凉的手指无意间擦过,冰的,疼的。她问他疼不疼,祢衡不说话。
疼的真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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