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在秦彻心里有种超越草原的神性
时间:
日暮时分。
但此刻你无暇去观赏天色,眼前人有双比天际落日更深更绮丽的眼,不笼罩天地,只装着你一个人的身影。
然而秦彻的眼睛里带着明显的逗弄小猫的意味,在你往前倾身要去抢他手中物什时笑意更甚。明明整个人处于下位,却占上风,连同你觉得压在他肩膀的手也变作是在给自己找个支撑点,好让你没完全落败似的倒在他身上。
“草原规矩,谁抢到了就是谁的。”
说这话时,秦彻伸出手指在你额头上轻轻一点,指尖温度微凉,你将视线从他的手心移到了他眼睛上。
比高空之上的云更先一步燃上焰火的,是秦彻的瞳孔。你撑在他身上的手蜷缩了下,感受着底下由冰凉到被你捂热的皮革和秦彻温度渐高的肌肤,轻声问:“我也隶属于草原规矩吗?”
秦彻一愣,和你对视几秒,忽然笑了起来,放在你后腰上的手一个用力,距离骤然缩短,你和他快要完全贴在一起。
“为什么这么问?”他皱眉思考,感到些微不解,好像你的话多难理解一样。
“不是你说的?”他手心的热度简直要灼烧你的衣料,可比之更烫的,似乎是秦彻微微搏动着的胸膛。你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往下说着:“谁抢到了就是谁的。”
秦彻眉目舒展,笑了起来,侧重点却和你不一样:“你承认了。”
“承认什么?”
“我是你的。”
你一时不知是该注意顺序的转换,还是这话里的真正含义。与这会儿身体的亲密接触相比,你与他之间的关系被如此明白地戳破这件事更像一场迟来的落日,烧得接天连地,世界一片璀璨的火红。
你应了声,很轻很轻,风一吹就消散。但秦彻能立马捕捉到,他揉揉你的耳朵,“小猫一样哼哼什么?”
问了问题却不要求你给个回答,秦彻的手没离开,就这么从你的耳尖抚摸到你的脸颊,停住了,拇指指腹擦过你的嘴唇。
“不属于,”他说,稍稍移了下位置,两人平视,也更靠近了点,“你不是奖赏,更不是战利品。”
万物阒寂,忽地有大雁振翅声,你抬头去看,一双大雁在夕阳里成如画的剪影,再度低下头来,你发现秦彻似乎没注意到一样,他一直在看着你。
“是我在干旱中祈雨。”秦彻说。
他偏头看了眼手中物什,转回来望着你,嘴角有从未落下去的笑意,眼里淌着蜜色的光,那是天的余晖铺在清澈的河流上。
(还有一点在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