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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扑克那点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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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克可以说带给了我很多人生的其实,偶然间接触了扑克那时候我还小不记得什么,隐约有一些回忆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印象很深刻,这算我最早的数学启蒙教育吧,这篇文章讲述了之间的点点滴滴,想了解的朋友可以关注下

内容介绍

关于扑克的最初记忆,应该是七岁以前的事情。

一天,吃完晚饭,母亲拿出一副五颜六色硬纸壳包装叫做“扑克”的东西,打开翻盖取出54张崭新的纸牌出来。纸牌上分别有我不认识的数字,还有我辨认不清是男是女的图片,当然还有特别醒目的大小王。母亲一边洗牌一边说,从今天开始我教你打扑克,好不好?我高兴的手舞足蹈。

母亲,首先教会我认识阿拉伯数字和那些男女图片所代表的数字以及红桃、黑桃、方片、草花,然后开始耐心教我玩“加减乘除”的扑克游戏。

“加减乘除“扑克游戏,就是参与者每人4张牌,首先发牌者5张。首发者出一张牌,随后每人每次最多出两张牌,分别通过加减乘除运算,等于上手出的那张牌的数字,以此类推。如果手中没有合适的牌,就一直摸牌,直到符合要求。依次轮流,手中的牌先出完者,获胜。

关于扑克那点回忆

这算我最早的数学启蒙教育吧。父亲去世,母亲含辛茹苦,在那个物质匮乏的七十年代,买一副扑克母亲要下多大的决心。母亲的良苦用心,时至今日,刻骨铭心。

学会打“争上游”,我已经被扑克游戏深深吸引。这是一种一副牌,三四人玩最为适宜的扑克游戏。虽然简单易学,却也不乏三连对及以上、一条龙须相连数字五张及以上、三带一、四带二等规则。我常常因为规则不熟悉,数字掌握不熟练、战术运用不当,输得哭鼻子。直到通过耍赖、发小脾气、搞小动作赢了母亲,才破涕为笑,挺胸昂头睡觉去了。童年的时光是快乐的。

上小学不久,老师根据同学的家庭居住情况,安排和我家距离近的一名女同学小琳和一名男同学小凯,成立了三人学习小组。因我家房子比较大一些,老师征得母亲同意,学习小组在我家。学习组长居然是小琳而不是我。我虽然不服,也没有办法,谁让人家的学习成绩在级部名列前茅而且又是班长呢。

每天下午放学后,到我家做功课。有时,我们三人做完作业,我就急着翻箱倒柜,却也找不到那副扑克牌。

一天下午做完功课,我又不甘心地在找扑克时。谁知,组长小琳同学,居然在我的家里,像主人一样命令我不要再找了。我正想反驳,更让我吃惊的是,她就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了那副扑克牌。我眼里含着委屈的眼泪,摔门而去。

原来,母亲早已看出我的心思,担心因为贪玩影响我们学习,就主动找到老师商量,将扑克牌交给小琳,在学习结束后,三人一起玩扑克。

我虽然对母亲的偏心表示不满与委屈。可是,环顾周围,我才发现我是全班唯一会玩两种扑克游戏的人,而且全班仅有俩位同学家里有扑克牌甚至有的同学都没听说过扑克。我们班主任是教数学的,她知道这是益智游戏,便自己买了两幅扑克牌。首先让我教会小琳和小凯。然后,让我站到讲台前教给全班同学。为此,我赢得了老师的表扬和包括小琳在内全班同学钦佩的眼神。那种骄傲与自豪如同灿烂阳光,与我同行,影响着我的人生。

从那以后,随着年龄的增长,“加减乘除”我渐渐不玩了。但是,“争上游”的扑克游戏从未断过,延续至今,那是后话。

关于扑克那点回忆

初中时期,逐渐处于青春叛逆期,将会打六人“够级”,当做长大、成熟的标志。下午放学,我组织同学在教室里打“够级”。在懵懵懂懂间,六人煞有介事的围坐在一起,学着大人的样子装老练,撇着嘴、操着夸张的青岛话吆五喝六地喊着“上班、头科、二科、大落、小落、单幽(单修)”等够级术语。为此,没少挨老师的批评和母亲的责骂。现在想想,那时,就是一群不懂事的迷汉,打着迷扑克。

直到高中,为了考大学,让母亲高兴,我才有所收敛。

上大学的时候,我是在武汉,青岛人少,凑不起来六个人,没法打“够级”。只好入乡随俗,学会了南方人常玩的扑克游戏“五十K”,虽然不太喜欢这种扑克游戏,但和那些精于算计的南方人玩,也算是开阔了扑克游戏的视野。

大学毕业,回到青岛。上班以后,单位里年轻人多,中午休息,无事可做,我组织同事六人“够级”,才真正开始了我的“够级”江湖。

其实,对于青岛人来说,“够级”的魅力不仅在于“起花”时的愉悦,“争科”时的惬意,灭杀“对门”时的兴奋以及“烧牌”时的痛快淋漓;更在于知己知彼,正确分析联邦意图,形成配合默契团队;重点记住“对门”、下手出的牌和判断他们的手中牌,掐住对手命脉;掌握何时让牌,啥时挡牌,怎样拆牌的技巧;在不断变化的牌局中运筹帷幄,斗智斗勇,争取主动,最大的成功当然是“串三户”。

那时的娱乐活动不多,中午打“够级”不过瘾,晚上下班接着干。输赢进贡不够刺激,就开始“贴胡子”。打到最后,无论是自家还是对方,六个人的脑门、鼻子、耳朵、嘴甚至连眼睛都贴上了纸条,大家在欢乐的笑声中散去。

当年,曾经由我组队参加局级的“够级”比赛,连续三年获得冠军,可谓名噪一时。这可不仅仅是牌运好那么简单的事情,而是“够级大纲”熟记于心,灵活运用的结果。

随着文化娱乐生活的丰富,特别是结婚成家以后,我渐渐退出了“够级”江湖。

但是,在家里我从未断过和母亲打“争上游”的扑克游戏,只不过由当初的我和母亲两人玩,到当年的学习小组长小琳同学加入。我真的不知道我和小琳同学,何时确立的恋人关系,但我在小学时就看出母亲特别喜欢她,当然我更喜欢,而且也知道在小琳同学眼里我是她顶礼膜拜的“扑克高手”。又经数年是我们宝贝女儿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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